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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往小说网www.xw0.cc提供的《娇帐》80-90(第13/15页)
地方有没有看不见的伤痕,屋子里一众丫鬟急得团团转。
至于后来怎么样,姜令檀双颊不受控制发烫。
太子被逼急了,就伸手扣住她的双腕,掌心灼人:“若不乖乖听话,孤只能亲自帮你洗。”
那时候她虽然烧得糊涂,好歹脑子里还有点残存的理智。
等迷迷糊糊泡进浴桶里的时候,她又昏睡过去。
姜令檀不敢看太子,觉得有些心虚,就像马车里,她缩在他怀里,悄悄哭湿了他的衣襟。
她努力了这么久,好不容易才到了雍州,只要一想到可能会被那人掠走,关在阴暗的屋子里永不见天日,然后被一点点吸干身体里的血,她如何能不害怕。
“殿下。”
“我糊涂时,是不是做了过分的事?”
姜令檀往衾被下缩了缩,一截玉似的脖颈微微绷直,细软的指尖无意识掐着掌心,声音忐忑。
谢珩看了她许久,指尖从她沾了药汁的唇角轻轻擦过。
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你不要多想。”
空气安静,姜令檀看到常妈妈提着食盒僵着手脚站在外间,好似怕极了太子的模样,她往四下看了看。
“殿下,吉喜呢?”
谢珩脸上看不出情绪,淡淡嗯了一声,眸光微深:“孤有其他事吩咐她去办,过几日会有新的丫鬟来伺候你。”
“不能换其他人办事吗?”姜令檀从衾被下探出半个身体,试探问。
谢珩面不改色:“不能。”
“那吉喜什么时候能回来。”姜令檀又问。
谢珩沉默片刻,俯下身,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:“善善,好好休息。”
“其他丫鬟也一样,都是尽心伺候主子。”
“夜里不怕,孤在外间守着你。”
姜令檀咬住唇,觉得他此刻的神情有些可怕,但又说不上是因为什么。
“进来伺候姑娘用膳。”
太子的声音隔着屏风传出。
常妈妈手脚发软走上前,小声劝说:“姑娘先吃点东西,等会还得喝药。”
“方才芜菁娘子过来给姑娘请脉,说白日受了惊吓,等会夜里恐怕还会高热。”
“汤药虽苦,但一定得喝下去。”
姜令檀叹了口气,见常妈妈神色不对:“妈妈可是因为我的事,受了惊吓。”
太子就守在外间,常妈妈就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,她恨不得把脑袋摇成拨浪鼓:“姑娘只管好好休息,老奴和冬夏夜里也守着您。”
姜令檀看着常妈妈的动作,皱了皱眉,又小声问:“我之前烧得糊涂的时候,是不是对太子做了什么僭越之事?”
“啊?”常妈妈暗中狠狠掐了自己一下,才勉强维持脸上的表情。
那时候姑娘被太子抱进屋中,浑身的鲜血,双颊烧得通红。
她和冬夏两人被这样的阵仗吓得说不出话来,后来有婆子抬了热水进屋,等她手忙脚乱要上前伺候,就听到太子冰冷的声音:“滚出去。”
常妈妈僵在原地,冬夏脸都白了。
两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:“殿下”
她们想阻止,可太子头也不回抱着姑娘进了浴室,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布料碎裂的声音。
常妈妈想到那样的场景,觉得自己手脚冷得如同踩在冰上,她和冬夏跪在地上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,直到浴室内传来太子的吩咐:“拿毯子来。”
太子身上沾了血的宽袍脱了随意丢在地上,只穿了里头雪白的单衣,素棉的衣料沾了水,就更显得他身形高大。
常妈妈颤抖着手递上干净的羊绒毛毯,太子没有说话,动作格外轻柔把昏迷中不着寸缕的姑娘给裹进毯中,然后抱起来,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。
可这样的事,常妈妈哪里敢告诉姜令檀。
只得半真半假说:“姑娘不过是烧得糊涂,闹了一通后昏迷不醒。”
“老奴和冬夏伺候姑娘沐浴又换了衣裳。”
姜令檀暗暗松了一口气,只要没有冒犯太子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好。
冬日天黑得早,申时刚好窗子外已经擦黑。
将军府喜宴被搅乱一通,也不知眼下这个时辰陆听澜是否有安顿好。
若吉喜在,她还能麻烦吉喜派人去问,可是现在伺候她的常妈妈和冬夏和太子的侍卫并不相熟,也实在不好打听。
姜令檀吃了几口蛋羹垫肚子,常妈妈端来安神药。
汤药苦涩,她现在被养得娇气得很,舌头沾不了半点苦涩,才喝了几口就朝常妈妈摇头:“不喝了。”
常妈妈是疼惯了姜令檀的人,哪受得了她可怜兮兮央求着不喝的模样,正打算收了药碗再拿蜜饯给她压一压。
“不许剩。”太子面无表情从外间进来,修长的手指端起药碗,漆眸异常深邃。
“殿下。”常妈妈扑通一声,跪在地上。
“我不想喝。”姜令檀见不到吉喜,她有些生气。
“那孤喂你。”
谢珩端着药碗,往前跨了一步,长臂一伸反手将她压到自己怀中。
她肌肤娇嫩,他没敢用力,可微曲的长腿恰好压在她膝上,也不知用了怎样的巧劲,她就是挣扎不得。
“你把吉喜还给我,我就喝药。”姜令檀终于大着胆子说了她的要求。
谢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,手握着药碗边缘指骨节都泛白了:“善善,不要违逆孤。”
“你竟然为了一个丫鬟,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。”
姜令檀颤抖着手,紧紧抓着他的衣袖。
好在他也不敢真的逼她,只是把碗抵在她唇边,要她主动喝掉。
第90章 第 90 章 喂药
“把吉喜还我。”
姜令檀仰着头, 声音很轻,所有的情绪都藏在那通红的兔眸深处,显得倔强又可怜。
她平日看似对他怕得厉害, 可真遇到一定要护着的东西,就算是冲撞忤逆这样的事,她也有胆子做得出来。
谢珩掐着她的指腹稍稍用了力气, 掌心下雪白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出一团红痕。
“善善。”
“别在这种时候惹我。”
“我不一定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。”
“你若不喝, 孤不介意换一种方式喂你。”
“我不。”姜令檀透着苍白的脸颊, 如胭脂染得半透的白玉,看似柔软乖顺, 实则骨子的任性, 就像一只叛逆炸毛的白兔。
“是吗?”谢珩单腿屈跪压着她的膝盖, 捏住下颌的长指尖忽然松开,下一刻,不由分说托着她饱满的后脑勺,用力往上抬了抬。
他深深看她一眼, 低头喝了一大口碗里的汤药。
姜令檀身体僵硬地蜷着,她没想到身为谦谦君子的太子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,根本就来不及躲,在他俯身朝她吻下的瞬间,只能仓徨伸手捂住自己的唇。
两人四目相对,鼻息交缠,都能从彼此的眼中清晰地看到自己。
他滚烫的唇落在她如凝脂似的手背上,炙热得不像样子。
“呜。”姜令檀吓到了, 身体绷得像弦一样,对上男人冷峻深邃的眼眸,依旧惊愕难言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她声音明显带了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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