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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往小说网www.xw0.cc提供的《魔尊也想从良》40-50(第8/19页)
菜,两人有来有回地互相吹捧一番。
吃过饭后,仲襄邀请大家去后院逛逛,经过走廊,云渡脚步一顿,看着墙上雕刻的字体,问道:“仲兄,这是谁的字体?”
“在京中有一书法大家,我特地派人去求的字。”仲襄停下,与他交流起来。
“谁刻的?”
“我。”
“雕工了得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。
其他人回头看着他们,发觉不知不觉就被这两人的话题屏蔽在外了。
从饭桌上开始就是如此,无论是厨艺还是医术,又或是琴棋书画、天象地理,总能聊到一块去,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,其他人根本插不上嘴。
危辛更是注意到,这两人有好几次都不发一言,但是默契地碰上酒杯,再相视一笑。
“这是不是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知己?”南凰疑惑道。
“是的。”阎林点点头,“我认识一个好友,明明只见过一次,却脾性相投,恨不得聊上三天三夜呢。”
“我怎么就没这种朋友?”南凰遗憾道。
几人在前面走着,发现那二人还停在原地,也不知说了些什么,只看见仲襄低头摸着玉佩,而云渡则伸手摸了下对方的脑袋。
危辛眼皮一跳,那动作再熟悉不过了。
北鸥面色惨白地拉着他,走到一旁,颤颤巍巍地问道:“尊主,那个云渡公子喜欢的是你对吧?他应该不会看上一个已经成婚的老头子吧???”
“即使是断袖,他也不会饥不择食吧?”他回过头,就看见两人已经消失了。
两人脸色陡然一变:“!!!”
第45章 第 45 章 如果我能活下来,我们就……
后院里, 云渡正在与仲襄谈话,忽然后颈一凉,一只手将他往后一拎。
与此同时, 仲襄被人从后面揽住腰,往后连退好几步。
两人都对这突如起来的情况产生了困惑。
云渡扭头看向眼神阴沉的危辛:“阿辛, 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
危辛不答, 只是在用眼神凌迟他。
“娘子, 你们何故如此惊慌?”仲襄同样问道。
北鸥咬着牙,故作随意地问:“相公与他在这里聊些什么呢?”
“哦,我们是在探讨这蚂蚁需要花多长时间,才能将地上的碎屑搬走。”仲襄说道。
“相公怎会做如此无聊之事?”
仲襄笑说:“可能是遇到了志趣相投的朋友吧,这位云渡公子十分有趣,我很是喜欢。”
云渡亦是眉开眼笑:“我亦是如此。”
两人谈笑风生, 而危辛与北鸥却是面沉如水。
“时候也不早了, 我们该告辞了。”危辛说道。
“正是, 赶紧趁着天色还没黑,早些回去吧!”北鸥也不留客了,匆匆忙忙地领着他们往外走。
“云渡公子还有别的事吗?不若与我一道去书房看看字画?”仲襄说道。
“正有此意, 阿辛,你们先回去, 我随后就到。”云渡转身便与仲襄一道去了书房。
北鸥与危辛面面相觑:“现在怎么办?”
话音刚落, 就见危辛神不知鬼不觉地飘上了书房屋顶。
她也随之而上, 两人坐在上面,明目张胆地偷听。
一个多时辰了, 他们竟然还在聊琴棋书画和花鸟虫鱼。
危辛都听困了,索性往后面一躺:“我先睡会。”
“我也困了。”北鸥打了个哈欠,也是四仰八叉地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中, 听见有人在叫他们。
危辛一睁开眼,就被云渡抱了起来,转眼便落到地上。
“怎么在屋顶上睡着了,也不怕着凉。”云渡道。
“海灵,你怎么爬到屋顶上去了,快下来。”仲襄扛了个梯子搭在屋檐上,见她没动,便一步步地爬上去接人。
见状,云渡正欲上去帮忙捞人,就被危辛按了回来。
“你给我老实点,赶紧回去,别插手人家夫妻俩的感情。”危辛咬牙道。
云渡疑惑:“我就是想帮忙把人接下来,怎么是插手感情?”
危辛转身就走,片刻后,回头问道:“我要走了,你走不走?”
“来了。”云渡走到他旁边,抬起他的手,看着冻得通红的手背,“冷不冷?”
“我岂会怕冷。”
“是啊,你什么都不怕,是我多虑了。”云渡好笑道。
两人走出大门,危辛问道:“你与仲襄才相识不过半日,感情就如此之好,你个死断袖,莫不是看上他了吧?”
云渡脚步一顿,停在原地看着他。
“你干什么?难不成还想留下来陪人家赏花赏月?”危辛退回来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警告道,“他可是北鸥的丈夫,你最好是别存这份心思,不然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云渡倏地一笑,正待说话,南凰和阎林就朝这边跑了过来。
“尊主,你们走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。”南凰刚说完,就发觉这两人气氛不对,连忙拽着阎林往前走,“我们先回客栈等你。”
“等等。”危辛松开手,与她们一道往前走,扭头问阎林,“你也要去客栈?”
“嗯,我想跟着云渡公子,这样就可以每天陪哥哥说说话话了,可以吗?”阎林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“随你。”危辛没好气地说。
到了客栈,危辛刚踏入房间,就收到了西雀的传音符,神色一凛,转身退出房门,差点撞到云渡。
“你要去哪?”
“不关你事,别跟着我。”
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,他折下一节树枝,在地上画出阵型,甩出四道符咒,落在四周,牵动起整个符阵。
片刻后,西雀掉落在符阵中心,脸上带着刀伤,神色不是很好。
“尊主,属下办事不力,被发现了踪迹。”西雀体力不支地说完,便晕了过去。
他将人带去了北鸥的别庄,一个时辰后,北鸥匆匆赶来,取下脸上的面具:“我刚把仲郎迷晕,就赶过来了,情况如何?”
“经脉受损,体内也有梵月花之毒。”
“看来我得回玄玑宗一趟了,梵月花竟然被如此滥用。”北鸥脸色很不好看,查看着西雀的伤势,道,“解药上次用完了,我得重新去制取,恐怕要等上个两日。”
“嗯。”
危辛将人交给北鸥后,没有直接回客栈,而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眼前是一座破败的庙宇,在一年前还香火旺盛,如今却是人去楼空,连大门都被砸毁,一片断垣残壁。
大殿内的佛头被人砍去了一半,身体也残缺了。
他歪着头打量片刻,仔细回忆起阎修的身体,视线微动,果不其然,这残缺的佛像,刚好与阎修的半具肉身严丝合缝地对上。
他面色微沉,尽管不太愿意往那个方向猜测,但似乎已经没法逃避了。
他走进佛像里,在里面摸索起来,闭着眼睛,仔细辨别着味道,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,清新淡雅,像兰草。
他转起头,看着突然出现的云渡:“”
“好巧,你也在这里?”云渡冲他微微一笑。
“不是让你别跟踪我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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