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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往小说网www.xw0.cc提供的《魔尊也想从良》40-50(第3/19页)
就被门口一道声音打断了。
“师兄!”云浸一踏进大门,便发现了云渡的身影,喜出望外地跑向他, “师兄, 这些天你去哪了?”
她身后还跟着一串弟子, 看着迎面而立的危辛,几乎是下意识往旁边挪着走。
队尾的窦放看了他一眼,手掌握住剑柄。
南凰眼睛微动, 活动着手腕,正待上前教训这不识相的家伙, 就见他握着剑, 默不作声地挪到了同伴后面。
她这才收起手, 忽然间,她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, 低声道:“尊主,是梵月花。”
梵月花是北鸥炼制出的一种毒草,种植在玄玑宗最隐秘的地方, 毒性极大,中毒者却不易察觉,味道清淡,一旦进入体内,动用真气时就会悄无声息地浸入丹田,危害金丹。
就是玄玑宗弟子,也难以接触到梵月花,危辛道:“去看看在谁的身上?”
南凰立即走向那群弟子,弟子们纷纷拔剑,与她对峙,她却好像只是路过一般,从他们身前挨个走过,然后停在云浸身后。
“带走。”危辛下令道。
云浸正与云渡谈话,忽然被一只手揪住了后颈,还没反应过来,面前就出现了一道符阵,暂时压制住她了的真气,使她无法动用灵力。
南凰与西雀联手挟制住了云浸,她怒不可遏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!”
“你们放开云浸仙子!”那群弟子见势不对,立刻围了上来。
危辛却不理会他们,径自走向云渡:“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
顷刻间,两人便被玄玑宗的人带走了,剩下一群六神无主的弟子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快去通知许舜!”
“要不要回清观宗报个信?”
窦放站了出来,指了指其中两人:“你们两个回去报信,其他人跟我一起去追!”
*
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放开我!”云浸挣扎着,感受到被禁锢的真气慢慢回淌,刚抬起手,就被南凰掰了回去。
“我警告你,最好不要动你的真气,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。”南凰凶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南凰瞧了一眼不远处的危辛,对方正在跟云渡说梵月花的事,想必是不想对云浸出手,也就顺便告诉她了:“你中了梵月花的毒,还是想想到底是怎么让别人得逞的吧。”
“中毒?不可能,我根本没有”
“你这两日可曾感觉嗜睡头晕,丹田真气不畅,情绪波动大,好像控制不住似的?”
云浸一愣,诧异地看向她。
“她修为不低,能这么轻易中毒,极有可能是信任的人干的。”危辛在一旁说道。
云渡眉心微皱:“可有解药?”
“还真是赶得巧,解药只有北鸥一个人有。”
“你没有?”
危辛摇头:“这是她自己炼出来的东西,总要给她留一件保命的东西吧。”
云渡神色动容:“你们之间的感情,比我想的还要深。”
“这跟感情有什么关系?”危辛纳闷道,“她幼时跟着我吃了不少苦,而我闭关时间又长,万一她其他人欺负,没点傍身的本领怎么行?”
云渡笑着戳了下他的脸颊:“你啊”
“别动手动脚的,说正事呢!”危辛侧过脸,留下一只发烫的耳垂,目视前方,“带上她,随我们一道去找北鸥吧。”
“多谢。”
云浸跟在南凰身边,看着前面那两人低声交谈着正事,忍不住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要救我?”
“废话,当然是尊主把你当成娘家人啦!”南凰低声吼道。
云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:“什、什么娘家人?”
南凰指了指前面那两人:“需要我给你讲讲你师兄与我们尊主的甜蜜日常吗?那叫一个缠绵悱恻、耳鬓”
“不必了!”
云浸面色通红地打断她的话,抬头看了眼他们并肩而行的背影,半信半疑地想:不是说梵月花是玄玑宗才有的毒物吗?怎么就这么巧,她中完毒就被危辛发现,还要被带去解毒?这会不会是危辛的诡计?为的就是在师兄面前伪装成善良的大好人?
正想得出神,脑袋忽然被人捶了一下,她怒道:“你干什么?!”
“谁让你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盯着尊主的?”南凰更气,在她面前挥了挥拳头,“再敢让我瞧见,就别怪我将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捶烂!”
“我什么眼神?我看你根本就是个目中无人的暴力狂!”
“看我不撕烂你的嘴。”南凰伸手去掰扯她的嘴,云浸张开嘴就咬上了她的手指。
两人同时惨叫起来。
“啊!松手!”
“啊啊啊!你住嘴啊!尊主,尊主,救命,她还会咬人,我能杀了她吗?!”
危辛回过头,看着她气急败坏地与云浸掰扯,倏地笑了一声:“我看你还挺乐在其中嘛。”
南凰:“?”
抵达别苑,北鸥打开门,看见多了两个不速之客,愣道:“他们这是来”
南凰将云浸一把推了进去:“这家伙中了梵月花的毒,去把解药找来。”
北鸥好笑道:“是不是我不在宗里,你就忘了尊卑了?别以为尊主器重你,就可以目中无人,嚣张跋扈,不听话我照样毒死你。”
“你、说、什、么?”南凰眼睛狠狠眯起来,靠近她问道,“你说——尊主器重我?是真的吗?!”
北鸥看着她脸都要笑烂的样子:“”
危辛抬手捂脸:“先救人。”
北鸥检查过云浸的情况后,奇道:“虽然是梵月花之毒,可里面好像还掺杂了别的成分,到底是谁动了我的梵月花,莫不是也想炼制出另一种毒草?”
“梵月花不是由你最信赖的人在看管吗?”危辛问。
“可我已多年不在玄玑宗,手下有二心也很正常。”北鸥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南凰,“连那丫头都敢没大没小地跟我说话了。”
南凰撇撇嘴,双手抱起胳膊,扭头看向别处。
“我们这才离开多久看来玄玑宗很热闹啊。”危辛低声笑道。
南凰和西雀不知他在笑什么,北鸥却大致能猜出来,在心里叹了口气,余光一瞥,注意到还有一人,脸上也露出怜惜的表情。
“云渡公子,劳烦你将她带入暗室去。我炼药的时候,不喜外人看着。”
云渡颔首,领着云浸走向暗室,大门从外面锁上。
云浸摸着暗室里的铜墙铁壁,心底里的那些怀疑再次冒了出来:“师兄,这会不会是他们的圈套?”
“你先坐下歇息会吧,不要动气。”云渡说道。
大门迟迟没有打开,云浸越发焦急,徘徊不停:“师兄,你因为危辛,数次落入险境,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?”
云渡睁开眼,在黑暗中笑道:“所谓值得不值得,无非是在衡量付出与所得。所修之路,所行之事,皆出于心,不求于恩惠,无愧于天地,师尊的教诲你都忘了吗?”
云浸哑口无言,在他旁边坐下,想起最近许舜的某些反常行为,脑子一团乱麻:“师兄,你到底喜欢他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云渡无奈地笑了笑,“可能是闭关太久,没见生人,乍一见到他那张脸,就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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